The news of refugees reminds me of a novel/movie called " Le Grand Cahier (The Notebook)"...
關於惡童日記。
大四時我正著迷於各類表演藝術,時不時就往北藝大跑,那年冬天我在北藝大看了一齣畢製,《電梯的鑰匙La Cle de L'ascenseur》,是我最喜歡的一齣戲了,女主角鄭絜真與我同年,表現卻十分出色具感染力,讓我跟著一起如夢似幻,或是歇斯底里,甚至連邪靈與外科醫師那猥瑣的樣貌都能詮釋得讓人不寒而慄,要完成那樣的表演是需要極大的考驗,尤其是精神上的,連身為觀眾的我都覺得呼吸緊繃,直到劇終謝幕,才呼了一口氣,哭了出來。
太喜歡這齣戲,上網查了才知道是雅歌塔.克里斯多夫(Agota Kristof)的作品,而她最有名的小說是惡童日記,以二次大戰為背景,雙胞胎兄弟與卑劣的外婆一同生活的故事,雙胞胎在惡劣的環境之下,學會了如何忍耐、如何殘忍、如何生存,他們一直支持陪伴著彼此,而最後的課題是:學習分離。
那多麼不適合孩子閱讀,那只會讓心靈的城堡崩塌,讓他們提早知道眼淚。
坦白說,對於各類社會議題我總是處於迷迷糊糊的一知半解之中,所以也不敢太自以為是地大放厥詞,最近的難民議題讓我想到這本小說,也想起在周日深夜小酒館中,談到奧匈邊境公路冷凍貨車71名難民死亡的新聞,我問了一個太天真的問題:「既然知道風險這麼高,為什麼還要選擇逃亡?」,某人說:「至少他們離開時是帶著希望的。」我才明白,他們原本生活的環境是多麼惡劣到令人絕望。
能問出這個天真問題的我是幸運的,生活雖不是一帆風順,也常常質疑人生感覺憂鬱,但起碼不是處於生命隨時都能結束的恐懼之中。雖然,對照之下我的煩惱是如此微小,但我還是會為這些小小煩惱而流淚傷神;雖然,在享樂的當下想起苦痛的難民會浮現出罪惡感,卻也因此知道要更珍惜著把生活過好。
而其實,我不希望有這樣的對照。
我不希望對照著他人的苦痛來呈現自己的生活多美好,而是希望能夠多做一些什麼,來讓世界更美好。
I can make my life better, we can make our world better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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